晚会才刚刚开始。 宋舒音就被骗到了别墅三楼。 比起楼下两层的热闹,这里似乎有些冷清。 安静的环境中有重物砸地的声音传来,她循声找了过去。 落地窗后有个露台。 几个男人围坐在皮质沙发,面前的茶几上酌金馔玉,不知是谁指尖的香烟雾气缭绕。 “这么会说话,括约肌长嘴上了?”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戏谑吐字,他利落拿起一瓶七位数的红酒,暴虐的敲向另一个男人的脑袋。 酒瓶碎裂,男人惨叫声刺向耳膜。 红色液体流了满地,却没有预料的疼痛,他的尖叫戛然而止。 露台上的人表情各异,有嘴角噙笑冷眼旁观的,还有大气都不敢出的。 纪鹤野轻喘着解开了两粒衬衫扣子。 有人顶着压力开口调和:“纪总,消消火,别因为这种人动怒,不值得。” 好在,没伤人。 不然这事,不好收场。 宋舒音站在落地窗外,将这一切收在眼中。 纪鹤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,又坐回了沙发上。 一旁刚好放置着落地灯,灯光映照在他骨相冷硬的侧脸,明暗强烈,五官锋利的不近人情。 往沙发上一坐,双腿交叠,人很松散。 可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透着攻击性。 纪鹤野睨着那个吓得半死的男人,周身漫出气定神闲的恶劣。 “管好你的嘴巴。不然下次红酒瓶就不是砸在地上,而是砸在你这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脑袋上了。” “是是是,我以后一定管好嘴巴!”男人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一样,擦擦额上的冷汗后仓皇逃离。 纪鹤野追着他逃走的背影,慢悠悠的撩起了眼皮。 这才瞧见了玻璃门外站着的宋舒音。 两人的视线撞上。 他抬手撩起额上散下来的碎发,举止很是惬意。 随手指了下她的方向,“那是谁?” 众人纷纷递过来视线。 没有一个人认识她。 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林图南唇边咬着烟,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