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示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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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只有一些声音时不时的传过来,可是粼却已经能够在脑海里想象出原昊此时的状态。

    呆呆的坐在床上听原昊的呼吸声,粼感觉仿佛自己和他在呼吸同一片空气,相处在同一间房子里。

    轻轻的叹出一口气,粼打开了她和原昊之间的感情,却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忽然在脑海中响起熟悉的呼吸声,原昊自嘲的笑出了声。原来就连呼吸声自己都那样熟悉了啊。

    他没有问粼为什么要打开。两个人都仿佛有了默契一般的。保持了静默,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从地上站起来,默默收拾好散落了一地的酒壶。原昊晃晃悠悠的走出去,对粼说,“夜深了,快去睡吧。我也要睡了,明天还要一大堆事儿呢。”

    粼没有关掉,原昊也没有提及。他们俩总是在这些地方格外的有默契。

    粼想到了浩特国的人很快就会知道考试选官的事儿中有自己的手笔。这件事牵扯范围甚广,触及了不少世家大族的利益。他们必定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自己实施下去。

    但是她也没有想到,他们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搞刺杀的一套。

    来人如今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却拳拳生风,每一拳都裹狭着浑厚武力。力道强劲,隐约之间与他对战的人都能听见,拳风呼喝,犹如山中虎啸。

    岐一冲而上,以拳对拳,沉闷的撞击声在一偏僻的小巷中响起。

    抢大的拳风让地上无人清扫的树叶呼呼而起,漫天飘舞。

    来人估计已经观察他们有一段时间了。粼几乎很少出手,面对一些责难,几乎都是岐和芴出手。所以他断定粼自身没有什么能力,只是靠别人保护而已。

    今天他是看准了另外两人离粼较远,一时赶不回来救援,这才下手,可没想到岐那么快就回来了,还挡住了自己一拳。

    以他的实力在榜上排名偏高,本来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可是刚才一撞上对方的拳头,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强悍的力量,由对拳的手冲到了自己的身体,甚至他隐约感觉岐的实力似乎比他更强。

    果然一秒之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,竟是直接被击退了三步。

    好容易稳住了身形,想要说些什么,忽然觉得胸腹之间一阵翻涌,一口淤血从嘴中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他被击退,而岐却是稳若磐石,来人的脸瞬间阴沉如水,他可是榜上居高的人,就这样轻易的被打败了吗?他的面子可算是丢尽了。

    岐将他击退后并未再追上去,而是就这样站在粼的前面,多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。

    粼慢慢的走向他,站在高处眼神明明并没有轻蔑的意思,却让来人觉得自己渺小的还不如地上的一粒尘埃。

    粼淡淡的开口“我并不取你性命,你回去告诉的家主子,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,下次叫个有些本事的人来,若他真能杀得了我,考试选官自然推行不下去,可他若杀不了我就不要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,下一次我可没那么好的心情了。”

    在尊严和活命之间肯定是选择活命啊!

    来人也没有坚持什么,双手抱拳,略微推了推就走了。

    “粼,就这样放他们走了,没关系吗?”岐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粼淡定的摇头,,“没事儿。这些人当中应该没有人打得过你的,有你在我安全得很,走吧,继续逛街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粼去皇宫里的时候,今天他被刺杀的事就已经传到了,步德显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一看见粼进来了,他立马把手中的笔放了下来,脸上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被人刺杀了?”

    粼明白他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。“他们都决定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我了,那就说明他们对这项制度的推行是有非常大的抗拒在当中的。之后还有的对付呢。”

    步德显当然知道这一点。“从文人提起这件事情开始我就知道了一定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。肯定会有很多人反对我们。”

    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“你知道就好了。我就怕你心浮气躁,耐不住性子草草结尾了。”

    步德显无可奈何地应下了,为什么他们总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呢?明明自己才是这座皇城的君主,可是不管是闻人也好,还是粼总感觉自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,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他们哄着来。

    林没有给他太多郁闷的时间,直接开始了今天的教学课程。日落西山之时,粼才将将把要说的内容说完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,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,你再消化消化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等粼走了之后,步德显原本憨憨的神色一下子收敛了起来。沉声说到,“出来吧!”

    大殿之上无人应答他的话。

    步德显冷笑了一声又说。“快出来吧,难道你还要我亲自去找你不成吗?”

    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浑身战抖的匍匐在步德显的桌案前,嘴里还不断地求饶。

    步德显慢慢走到那人的前面。“之前有闻人在,我也不耐烦应付你们那些阴谋诡计,你们便真的以为我是那种被闻人护在身后,操控在掌心间的傻子吗?”

    那小太监连声音都是颤抖着的。“殿下殿下饶命啊,奴才不是故意的,奴才不是故意偷听的,请殿下饶过奴才一命。”

    步德显无意与他继续纠缠下去,只说了一句便让他退下了。“国是朕的国。他们若觉得正是那祸国殃民昏君那边尽管颠覆这个国家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步德显身上显现出一种其他人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威压,让人不敢违逆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那小太监没有再多说,快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因为闻人到出现,步德显已经窝囊了许久了,时间长到这个国家的人只知道闻人彗的聪慧,闲德,而忘记了面前到这个君主是先皇亲封的太子,是从一干皇子中杀出来的那个最优秀的人。

    那个小太监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间,换了一身衣服溜出了宫,走上了他的主人处,报告今日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矛头不能仅仅对着闻人,会和那个姑娘,也许步德显才是他们最大的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