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芷听完，看向沈老，眼神平和，“您……该对沈初砚好点。”

沈老，真是了解沈初砚。

刚刚白司已经告诉她，林锋发疯，直接取了树根，害了林家子弟的命。

沈初砚为了保护华术司成员，还有无辜者，他想起我教过他的术能护盾。

他拼死抵挡树根伸过来的红黑交缠的血线。

最后林锋心有不甘，直接划破时空离开了林家。

顾芷听完，神色平静，内心却动荡不平静。

“沈老，若真有那一天，照顾我有很多种方式，这种我最不需要。”

“他给我养老就好，当小祖宗一样就行。

反正我现在也是不少人的小祖宗了。”

沈老:……

沈老轻咳一声，“行。

如果我猜的不错，林锋一定是朝着术能之源去了，你去南端吧。”

“我虽然搞不清楚，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，又是怎么变得如此了解术能，但你去了南端，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
顾芷站了起来，颔首，“我知道，我现在就去南端。”

走了没几步，她顿住，问了一句，“我爷爷他，是术能者吗？是华术司成员吗？”

沈老惊讶看向顾芷，对上她那双看透一切的目光，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，“是，他，曾经是华术司的一员。”

顾芷走后，沈老神情淡淡，只回忆顾芷留下的一句话。

“真是这样，沈初砚可真是太冤了。”

“明明选择牺牲我的人，是我爷爷啊。”

南端，

深邃湛蓝的天色，阳光照耀下，冰面波光粼粼。

冰川威严，海域广阔。

顾芷划破天空出现在一片白茫茫的冰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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