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陈平道,“那人并不叫福安,他进京是为寻亲,花灯会那天下午才到的京都,沈二姑娘说他帮过她,但属下仔细询问,那人压根就没见过沈二姑娘。”
确实奇怪的很。
沈挽找那人的急切,谢景御看的一清二楚。
为了追那人,连他和沈历争抢花灯都顾不上。
但一个才进京,连她都还不认得的人,她是什么时候欠下的恩情?
陈平问道,“爷,人要给沈二姑娘送去吗?”
“先送去庄子上。”
……
屋内,沈挽坐在小榻上,在看自已给长姐准备的添妆,绣的极好,长姐肯定喜欢。
来回看了好几遍,越看越满意,让珊瑚拿下去收好,明天送给长姐。
刚递出去,窗户突然被叩响,吓了沈挽一跳。
她往窗户处看去,就见窗户被推开,谢景御翻窗进来。
珊瑚赶紧出去守门。
虽然姑娘和靖北王世子有婚约,而且是圣旨赐婚,下个月初八就嫁了,可到底还没嫁,靖北王世子翻墙来找姑娘的事要被传开,老夫人不会罚靖北王世子,但一定会罚姑娘的。
沈挽就那么看着谢景御进来,眸光都在喷火,“你会吓死我的!”
谢景御道,“我敲窗户了。”
听听!
他是不是觉得自已很有礼貌?!
沈挽拿眼刀子戳他。
谢景御道,“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。”
沈挽面上一喜,“你把人送来定国公府了吗?”
谢景御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花梨木桌子上的茶壶上,沈挽默默过去给他倒茶。
明明茶盏就在那里,就不能自已倒吗,她倒的茶更好喝些不成。
沈挽把茶端给他,“请喝茶。”
谢景御接过。
沈挽迫不及待道,“人呢?”
谢景御道,“在宫里。”
沈挽,“……!
!
!”
谢景御要喝茶,都快喝上了,沈挽直接把茶盏抢了回来,“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谢景御看着她,“他被人卖进宫,净身了。”
沈挽眼睛都气红了,把盏茶重重磕在桌子上,拽谢景御起来,“你,你给我走!”
只是她那点力气,哪里拽得动谢景御。
谢景御只是想试探一下沈挽,但没想到沈挽反应这么大,他胳膊一伸,就把沈挽禁锢在了怀里,“我骗你他被净身,你生气,但并不吃惊。”
还在奋力挣扎的沈挽,突然就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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