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你无话可说,你出去!”
书房里都是江钊珍藏的名贵书籍,舍不得拿来打人,他气到手指都发抖,指着房门。
却在这时,保姆李妈在门口说:“先生,赵女士来了,在楼下等您呢。”
江杳杳兴奋大叫,“是新妈妈来啦!
爸爸我先下去了啊,你赶紧平复平复心情,别拉着一张脸,新妈妈会不高兴的。”
她一溜烟儿下楼。
江钊平复心情,踱步出去,恰好看到一女佣在点燃镂空香炉里面的香薰,香气飘起,味道浓郁得令他皱起眉。
“以前是这个味道的香薰吗?”
女佣赶紧解释:“先生,以前是夫人喜欢的茉莉雪松香,味道比较清淡,最近换成了赵女士喜欢的百合浓香,因为赵女士说对茉莉过敏,故而不喜茉莉香,换香这事儿也是先生您同意的。”
江钊怔愣一瞬,经女佣这么一说,他隐约记起前几个月赵素秋是跟他说过这件事,这实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,就让家里佣人换个香熏,只是换个香而已,他没说是要换成赵素秋喜欢的啊。
江钊拧眉,走到楼梯时,发现下楼墙面处的画也变了。
妻子许昭意出身书香世家,是享誉全国的知名画家,三个孩子也多多少少遗传了妻子艺术家的基因,以前这面墙都是三个孩子们的画作,大儿子擅长水墨风山水画,二儿子擅长色彩斑斓的油画,小女儿呃……小女儿能画简笔画,这一面墙挂的他们从小到大的画作。
妻子说这样不仅能促进家庭氛围和睦,也能让孩子们清楚感知到现在的自已的画技和从前有多大区别,从而对未来的画技有所长进。
“孩子们的画呢,这些裸着躯体的外国人都是要做什么?”
江钊眉头皱的更紧。
女佣:“先生,一个月前赵女士被小姐画的画给吓到,导致心脏不太好,您一气之下说撤下小姐的画,大少二少知道后也撤下了自已的,赵女士说这面墙空着也不好,自已购置了几幅画挂了上去,说都是享誉世界的名画,这种名画看久了才能对少爷小姐的画技有长进。”
“夫人没有异议?”
江钊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夫人一开始是有异议,不过赵女士说这件事也是先生您同意的,买画的钱还是先生您支付的,夫人也就没有反对了。”
江钊已经记不起自已是不是真的同意了这件事,想起小女儿刚才说的那些话,他突觉心头有点闷,又走几步,余光扫到窗外几个陌生的佣人,“那几个人是?”
女佣再度解释:“小苏她们几个顶撞了赵女士,还拿带了粪的泥巴丢她,赵女士就把她们都开除了,招了几个新的人进来,这事儿已经过去半年了,不是先生您同意赵女士这么做的吗?”
江钊面色已经沉下,走下楼梯,看到客厅沙发中,江杳杳正用乖乖甜甜的语气和赵素秋有说有笑,不知情的人,还真以为她们俩才是亲母女。
赵素秋眼尖瞥见,一抚秀发,温婉叫一声:“钊哥来啦,杳杳正和我分享最近发生的趣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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