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喂,会读心术是不是!
裴长旭道:“喜欢你是一种本能,从很久前便刻在我的骨子里。”
薛满道:“换种说法,那是长久相处后积累的兄妹之情。”
裴长旭道:“兴许吧。”
他放下碗,仰头喝尽汤药,又用茶水漱过口,“去喊二弟来吧,我有要事和他详谈。”
要事自然与求香畔相关。
罗夙、卷柏守在房间外,裴长旭在房内,对两人阐述起求香畔的已知讯息。
求香畔坐落在兰塬主城的西北方向,虽非中心地段,却也寸土寸金。它与其他的青楼不同,并未与赌场、勾栏瓦舍聚堆,周围反倒是些高雅的茶楼和琴棋画舍,格调可见一斑。
凡入求香畔者,需查证户籍,由熟客作保引荐,更得先押上一千两白银。据说楼内规矩诸多,若冒犯了楼规,那千两银子便充作赔偿,分文不返。
入楼的规矩虽严苛,楼内的美人却引得恩客趋之若鹜。便说那盛名在外的四大魁首:红橙黄绿四位姑娘,均是貌若天仙,各有所长。
红柳姑娘年方十七,身轻如燕,舞姿翩跹。
橙橙姑娘年方十八,精通音律,琴艺高超。
黄芙姑娘年芳十九,吟诗作对,文采斐然。
绿飘姑娘年方二十,歌喉圆润,擅唱江南小曲儿,余音绕梁三日。
薛满问:“秦长河的继室呢?她也曾是花魁吗?”
裴长旭道:“被派出去的那些女子,均在求香畔查不到确切身份。按我所想,他们楼内应当是有明确分级,花魁与外出的不是同一批。”
“我懂了,真正出去的才是关键人物。”
“但这几位花魁也不可小觑。”裴长旭道:“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慕名而来,豪掷千金,只为能求见美人一面。”
“先用花魁的美色名气,吸引有钱财的男子入求香畔。再小施计谋,拉拢他们进蒂棠茚的骗局。呵,美色与利益双管齐下,还真是勘破人心的好计谋。”薛满哼道:“你们男子果然都是见钱忘义的大色胚。”
许清桉道:“我不是。”
裴长旭道:“我没有。”
薛满威胁,“你们要是敢,我马上告诉恒安侯与姑母,叫他们好好整治你们一番。”
结束插曲后,许清桉道:“当务之急,我们得找一名求香畔的熟客,引荐我们进入求香畔。”
裴长旭递出一份名单,“密探已准备好一份名册,上头有五名男子,我们可挑选其一接近。”
薛满浏览一遍名单:粮、油、衣、茶、酒,嗬,求香畔的恩客竟遍布各行各业?!
此时此刻,薛满才意识到求香畔的神通广大,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期。换句话说,凶险亦是难以捉摸。
好在她跟来了,总能帮助少爷渡过难关!
她看向许清桉,后者也正往她看来。与薛满的乐观不同,许清桉另有思虑。
裴长旭道:“前几日,我们可以在城中到处游玩,待时机成熟后,便假装与那几名男子中的其一偶遇。水到渠成地由他引荐,进入求香畔。至于该选哪位男子接近,用什么样的方式偶遇,便由许大人琢磨一二。”
许清桉找了借口支开薛满,对裴长旭开门见山地道:“按我之见,大哥该送阿满离开兰塬,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“为何要送走她?”
“此地危险至极,有你我足矣。”
“二弟怕护不住阿满吗?”裴长旭挑眉,“那不如趁早放手,免得将来提心吊胆。”
见裴长旭没有改口的意思,许清桉将主意转回薛满身上,希望能说服她主动离开兰塬。可见她兴致勃勃地帮他谋划时,话又咽回肚里。
“少爷,我帮你研究过了,这五名男子中,姓樊的这位米铺公子年龄最小。年龄小的话,心思比较单纯,容易结交接近。再有,他未成亲娶妻,除去与求香畔里的绿姑娘常来往,并不常去其他青楼。由此可见,他为人应当不那么龌龊下流,你们相处时也没那么难以忍受……”
“这纸上写着,每个月的十五号,他都会陪母亲去寺庙上香拜佛。恰好三日后便是十五号,我们可以装作为大少爷祈福,去寺庙与他们偶遇,再安排一场营救他母亲的戏码……这上面也写了,他是个大孝子,对母亲有求必应。”
薛满说得口干舌燥,见他毫无反应,便朝他面前挥手,“你在听吗?”
“嗯。”许清桉握住她的手,“阿满,我真幸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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