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爬上了床,直到躺进被窝里,整个后背仍是僵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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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坏消息,温时溪被扣了两百块工资,理由是私自进入珠宝展宴会厅。
被总裁亲自抓了个现行,主管也救不了她。
早上徐月芹站在饮水机旁,银勺在咖啡里搅了搅,语气里尽是责备,“你没事去宴会厅干嘛?万一丢一件你赔得起吗?”
温时溪垂着眼睑,手上整理着客人名单,她知道错了,所以一声不敢吭。
想起来真是后怕,幸好没出事。
一个好消息,那位日本VIP今天早上确定来不了,温时溪负责的珠宝展钻V就只剩一位,工作量瞬间减半。
那位客人同时也在申请退款,估计冲动消费后清醒了,觉得30万花得不值。
不过退款这个事不归她管,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退成。
银河宴会厅里,受邀的宾客在展台之间来回穿梭,举手投足自带与珠宝相配的优雅。
没有温时溪想象中那样乌央乌央的人群,倒像工作日早上的商场,冷清又悠闲。
她将负责的钻V领进VIP室,由珠宝商的专业顾问接手后,工作就算告一段落了。
每位客人只能试戴20分钟,期间顾问会讲解宝石的来历、保养方式以及收藏价值……最后留一点时间让客人拍照留念,30万就这样没了。
温时溪朝周知念的方向望去,他穿着挺括的西装,打着板正的领带,看起来和昨天没什么两样,却再也没有米兰银杏落叶那般铺满回忆的厚度,只是一个长得有点老成的儒雅男人罢了。
她转过身,江获屿不知从哪冒出来,把她吓了一跳,“你不声不响干嘛呢!”
江获屿意外地有些严肃,胸口那条橙色领带映得他的脸色诡谲,他喉结滚动,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,“那个……”
指尖从裤缝擦过,“这几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瞬间,温时溪感觉到自已手上的汗毛在根根立起,她表面维持着微笑,小腿却已经绷紧得发疼,“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……”
舌尖擦过嘴唇,江获屿眼里盛满担忧,“你要是察觉到什么异常,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
这次这么多珠宝,非同小可。”
他顿了顿,“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“应该没有吧。”
他这副模样,让温时溪也莫名地紧张起来,“有这么多保安呢。”
结果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预知梦,30秒的画面里,“永恒囚徒”
静静地悬浮在玻璃柱中,周边是走动两位钻V和一位顾问,没有惊心动魄地抢劫,只有那颗黑钻在射灯下泛着诡异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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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时溪完全理不出头绪,初步怀疑项链被人掉包了。
事关重大,她来到了江获屿的办公室门口,手刚抬起来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江获屿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了进去,他看起来有点慌,出口的声音异常沙哑,“哪一条?”
温时溪猛地抓紧制服下摆,她没想到江获屿问得这么直接,将早已编好的那套说词堵了下去,只好回答,“永恒囚徒。”
江获屿垂下脑袋,再次抬起头时,眼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他牵起温时溪的手腕,声音虚虚地传来,“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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