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能确定我留在这里,孩子能被照顾好?你还会再捎消息回来?”
江时月眼神平静,眼前男人,对她而言是一个有一点关系,但关系不多的陌生人。
陆砚均微怔,江时月像是在反问,更像是无声的责问。
“或者,我们离……”
“好。”
两人的声音同时出现,对视一眼,知道了对方的想法后,陷入沉默。
江时月的想法比较简单,如果对方不愿意带她离开,那么自已可以照顾自已,这段婚姻可要可不要。
“时月,我用我身上的军装发誓,这辈子一定会好好对你和孩子,一辈子不负。”
陆砚均知道江时月对自已的怨恨,没有辩解,“你早点休息,我现在去买火车票,后天我们一起离开。”
这个结果,江时月还算满意。
抱着孩子沉沉睡去,有什么事情,明天再说。
一夜无语。
江时月是被自已的哭声吵醒,睁开眼睛,看到陆砚均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在病房里走动。
“将孩子给我吧。”
江时月撑着身子坐起来,“他应该是饿了。”
陆砚均悄悄松了一口气,连忙将孩子放到她怀里,“你先给孩子喂……我去给你打水,打饭回来。”
江时月头都没有抬,感觉到面前的人转身,撩起衣服,孩子终于吃了心心念念的饭,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
“真是饿了。”
江时月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闺女,你丈夫是当兵的?”
昨天照顾自已的陈姨笑眯眯地跟她说话。
“是。”
江时月回了一个微笑。
陈姨,“你丈夫是一个会疼人的。”
江时月挑眉,她是从哪里看出来陆砚均疼人,对此,不置可否。
陈姨看出江时月的想法,继续道,“他一大早回来,给你打了打热水,孩子醒了怕吵醒你,已经抱着孩子哄了好一会儿。”
江时月侧目,才看到床边上放着一个崭新的搪瓷盆子,盆子放着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棉布毛巾,藤编的热水壶摆在边上。
很快,陆砚均端着一碗馄饨进来,“时月,可以吃饭了。”
江时月简单洗漱后,吃起馄饨。
馅多皮薄,肉香软滑,江时月差点咬掉自已的舌头,心中感叹,这个年代的肉还真是好吃。
陆砚均端着江时月的洗脸盆出去,江时月装作没有看到。
作为丈夫,他做这些是应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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