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里,暑气正盛。
国公府的门前,一辆马车徐徐停下,车上的人急匆匆的下了车时,司辰已经等在门口了。
“王爷,王妃,郑太医刚进去没多会儿,属下已经问过了,国公爷带着世子去训营了,眼下只有郡主在府里。”
陆怀瑾已经猜到郑则叙的目的了,只是他猜不到为何郑则叙传信让他和晚玉过来。
“他可说什么了?”
司辰面色艰难的说道:“郑太医说,若是他不行了,请王爷替他收尸。”
陆怀瑾眉头紧皱:“这说的是什么浑话?”
林晚玉听了这话,吓得心口狂跳:“该不会郑太医求爱不成,要和郡主同归于尽吧?”
陆怀瑾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,没好气的笑道:“本王早就劝你平日少看些话本子,都魔怔了。”
林晚玉吃痛,在他腰上拧了一把,旋即快步进了国公府。
陆怀瑾倒吸了一口凉气,眉宇间多了丝无奈,这小丫头,下手越来越重了。
眼见着人要走远了,他快步跟了上去。
丫鬟带路,将他们一路引至练武场。
刚到,众人就见乔静安一脚将郑则叙踹在了地上。
郑则叙翻了个滚,捂着胸口勉强站起身。
余光瞥见门口处的人时,他僵着脖子回头看了一眼。
鼻青脸肿已经难以形容他此刻的脸了。
可饶是如此,他还是冲着陆怀瑾和林晚玉笑了笑,从他们的角度看过来,这一笑,宛若失智的傻子。
不多会儿,他幽幽的转过身,冲着面前娇艳肆意的人儿,开口道:“再来,我还能行。”
“不不不,别来了,别来了,再来就出人命了。”
林晚玉见势不好,忙上前拦住了乔静安:“我的小安安,不能再打了,再打下去,不出人命也该破相了。”
乔静安甩了甩手腕,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郑则叙,吐槽道:“我在家里好端端的纳凉惬意,这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来踢馆,本郡主还以为他长本事了,不承想还是个草包。”
林晚玉也有些弄不懂这位郑太医了,哪有人是用自已的短板求爱的。
“郑太医,您这是何苦呢?”
郑则叙吸了吸鼻子,眸光黯淡:“那日你们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林晚玉与乔静安互看一眼:“哪一日?”
“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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