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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喜欢雕簪之人?”
谢岑耳廓漫上薄红,低头寻她眼睛,想知道确切答案。
姜妧倏地低下脑袋,冷白脸泛起红晕。
谢岑知道她易害羞,低笑着不再追问,只是托起她下巴,偏头吻了上去。
直到小娘子被吻的目光涣散,眼尾沁出水光,他才餍足退开半寸,却仍将人圈在臂弯。
此后每日,他总倚在姜妧身旁,修长指节抚弄腰间褪色荷包。
姜妧咬了咬唇,看他将旧荷包捻了又捻,终是掷了账册往内室去。
过了几日,谢岑拿起她几案上做好的新荷包,眉梢轻扬。
“妧妧为何突然给我做荷包?”
姜妧:“......”
......
荷叶亭亭,迎来了初夏,深夜蝉鸣在院中此起彼伏地叫着。
谢岑将她揽进怀里,和往常一样顺着她腰肢缓缓推拿,手法已经炉火纯青。
“手艺如何?”
姜妧枕着他肩窝昏沉欲睡,忽觉小腹坠痛。
她蜷着身子去捂肚子,齿关咬得青白:“疼......”
谢岑指节骤然绷紧,臂弯稳稳托住她后颈,他朝外厉声唤人的尾音都裹着颤:“兰絮!
快传稳婆!
备参汤!”
“妧妧别怕,我会陪着妧妧。”
谢岑紧握上她疼得发颤的手。
院中所有灯都被点亮,门外响起细碎脚步声。
候了月余的稳婆以及几位老嬷嬷捧着铜盆进来,瞥见锦帐里交握的双手,急忙开口:“大人且在外间候着,妇人血房......”
谢岑凝着姜妧染着水汽的眼瞳,头都没转,只冷喝了一句:“闭嘴,好生伺候着!”
老嬷嬷吓得脊背发颤,哆嗦着摆弄起案上参片。
侯夫人与侯爷听见消息,裹着披风匆匆赶来。
谢老夫人知道消息后,没有过去,只是默默跪在院中小佛堂蒲团上。
“别咬唇。”
谢岑垂眸拭去她额角冷汗,心狠狠揪起。
他没有用嬷嬷递上来缠着丝帕的玉簪,而是抬起小臂送至她唇边,生怕玉器寒凉,她咬着也不舒服。
姜妧疼极了胡乱咬住他腕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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